那天晚上我们在我家的房里、客厅、饭厅、厨房、洗手间里不停的干,我也不知道搞了多少回了,只知道到最后累得实在不行了就抱在一起睡觉了。
鲜红肿胀的骚穴中痉挛的快感让她们逐渐变得疯狂,纷纷夹紧胯下的淫肉谄媚的将侵犯身体的鸡鸡当作主人来侍奉,两张鲜红的美唇也张开,舔舐着杵在鼻尖的腥臭鸡鸡。
也许这就是女人吧,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已知道谁就是她们这一生中最重
“爹爹,爹爹~兮儿要~要~呃~”美人儿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,于是开始学会在男人抽出的时候去夹紧自己的穴口,或者把穴儿撅的更高,简直就像只贪欢的淫猫!如此几次三番下来,柳元洲更加把持不住了,抓着她的嫩臀大开大合的操穴,神情都变得有些狰狞了!
“哼”美妇儿又一声暗含着被二少那声苦叹打扰不满和娇嗔,还过你别说此时的月姨娘的神态有着云雨过后那满足的神色,眼睛微开如玉的脸颊有透着红润,二少一下被美妇人这么独有的风情‘美人醉春景’,看的眼直。
“抱歉阿舒雅,让你看笑话了,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是我侄子,当初因为他妈妈一直拜托我才勉为其难硬是替他开了一个缺,但这传出去不好听,我替人开后门容易被说闲话,可以麻烦你保密吗。